aba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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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 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陈旧衰败又自得其乐。使可馨家那幢 貌似古老的别墅有一种永垂不朽的麻木。
程明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我只带 着一旅行箱,面现在却满载而归。程明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可馨 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我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可馨说。
这里距萧山国际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可馨却老是催促着,我的离开 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我的目光越过了台价,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程洋,我局促 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我注意到可馨正在不远处注视我的行踪。
我往前走动时她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我的跟前来。咬紧着 嘴唇盯住我。我也跟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程洋一大早就回校。」她说。
我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正想跟他道个别。」
「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她说。
我失神地挂下了下巴。我转身上车去了,有一脚竟踩空了,我上车的动作模 样像是丢了魂似的。程明德坐到了前排,显得孤独烦闷又神不守舍。他朝司机命 令道:「开车。」
我跟可馨并排紧挨着,我们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又一棵从我的眼 睑上划过,色调有点萧条。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 一样。
很快就到了萧山国际机场。「小媚,一路走好。」可馨朝我绽放着笑脸,这 个笑容来得快去得快,尴尬中有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慰。
「还早,要不到咖啡厅坐坐。」程明德道,似乎把离别的气氛营造更加浓烈 。
「不了,我想独自呆会。」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我,那拥抱令人惊讶,随之而 来的感官的刺激。
程明德引颈向后,以便那我娇嫩的脸颊由下往上蹭。他槐捂的身子太高了, 我踮起着脚跟把腰拉得欣长,那撅起的臀部就和在床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 告诉我应该适可而止,但我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他的大手抚着我的赤裸的腰 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我像花儿展开迎向 太阳一样地走向了机场的安捡入口。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给家里老公打了一个电话。他很兴奋,问我玩得好 吗?我的低落的情绪显然被他听出来了,在那一头一连串地追问我怎么不高兴了 。我被他弄得泪眼凄婉缤纷,一副没深没浅的样子。然后就独自玩弄着手机,只 是在胸中那孤寂奔腾汹涌。
跟前不时地有人穿梭而过,也有从不同角度瞟过不的眼光,我穿的是一件轻 薄衬衫,并且把下摆结做一个结,系在腰间,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 腰的牛仔裤。
我旁若无人地专注玩着手机中的游戏,突然间,有人在我早上好前站立住了 ,那身影挡住了光影,我不满地抬起头来。如同出现了奇迹,眼前的他,穿着件 浅灰色的宽敞体恤,戴着顶精致的棒球帽,脚穿一双黑高帮皮靴,像一个帅极了 的爱情杀手。
他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
我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
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
「你疯了,可馨知道吗?」我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
「我撤了个慌,说到附近的城市踢球。」程洋得意地说。
「疯了,疯了。」我咬住嘴唇连声地说,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他说:「我不想放过你。」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我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 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
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他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 如同情人,是情人该有依偎的姿势。
他的小腿慢慢靠近我,轻微地挨着,在我的裤管地磨蹭。我没动,也不敢动 ,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我也 有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 无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 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
尽机很快地起飞,随着一声呼啸我的身子顿时有了失重了的感觉,心也紧张 地跳动。慢慢地飞行平稳了,他的手一定是觉得无处可放了,一定是被欲望变幻 成无处不在的藤蔓,在我的身前身后张牙舞爪地生长着,并意欲缠绕不放,先是 在我腰间那抹雪白抚弄,而后范围逐渐地扩大,就要攀到我的胸前。
我,不动声色地从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轻轻盖在腰腿处,闭上眼, 假寐。他细长的手指果然像枝条,从我的腰际轻缓地长出来,柔滑地抚摸着,像 玻璃棒和丝绸的轻擦。
这根枝条是会生长的,慢慢地,缠过腰际,在低腰地牛仔裤边缘摸索。内裤 的边缘被他两根手指挑起,又略带力量地崩弹回,再也没能再做深处的发展,只 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几下,他的手指去向犹豫,我略抬了屁股,让他的手指更 伸展,更有所作为。他的手慢慢转移,隔着裤子,在那条裤缝间用力扣捏,我的 那地方微痒,却不能解痒,那丝丝的酸意再次强烈地冲击着有些迷幻的大脑。
他拉了我一把,终于,我再也不是独立地假寐状,而是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 ,盖着的衣服差点滑落,他帮我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阴谋感地看我一眼,以温 情挑衅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坚决地从我胸罩中塞进去,微微有些潮湿,想必心 有急切的意思。手指在我柔软的肉团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顶峰。而后他的手又慢慢 地按到了我乳房上端凸现的乳头,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他的手指施虐似地在我的乳头上按压,他把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 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由于并排坐着,他的胳膊显然不能很舒适地 动作,于是,抚摸捏转揉搓都显得略有粗鲁,乳头因此胀大,正是这粗鲁,让满 心的欲望有了可以释放的渠道,我暗自喜欢,心却急急地觉得不够。
我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我让其发生的,更糟的是,我竟 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 觉传送至寂寞了的两腿间那秘密花园里,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我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而他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裤裆处,他已经在解脱我的 拉链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引诱。他的手伸了进地去,隔着 内裤捂在饱满隆起的地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缓慢而无礼地按压 着它。我的体内及这时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流,正当我无力消解这骤起的欲念, 他几乎是呵气一样在我耳边说:「裤子太紧太厚了。」
我微微低了头,笑了,轻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 一样割裂了我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热切。我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丝质短裙,去 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是短裙飘然了,坐下时,故意把黑色小内裤捏在手里 在他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还是盖上外套,左脚踏上前座椅背后的踏板 ,给了他更宽阔的空间,也给了他更广阔的余地。
他从膝盖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触到每一寸肌肤。像个欲望的毛毛虫,一点一 点往上爬,那缓慢若有若无的搔弄勾起我心里的痒,我紧闲着眼睛仔细地体味着 。他在画圈,他在弹跳,他在写字。哦,什么字母?不敢想象,一种低迷的羞耻 感反而更激增着我内心的欲念。来了,近了。哦,那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有一整天 天没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儿会不会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难忘?
他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艰难地走到了溪流边。那肥厚了的润湿了的地方 ,不断颤抖着的花瓣。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没他!我感到他的手指滑过柔软 的细沟,挑逗着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入口。能感到那光滑的指甲轻拭着娇 嫩的花瓣,也能感受到指尖的热烈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我的花园,而当 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我长而湿淋淋的细缝。
空姐推着餐车经过了我们的座位,我脸绯红的脸色和咬牙切齿的神态引起了 她的注意,她温柔地问我:「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我摇了摇头,尽量装着很平静地回着:「谢谢,我很好。」而这时,他的手 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开了那湿漉漉的两瓣,就在那儿搜索、寻找着我的小肉蕾 。他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肉蒂,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我 无助地摇晃着身体。作为回应,我压低着嗓门在他的耳边呻吟起来。
终于,在他手指的舞动中,在我牙齿的互咬中,表面平静地结束了。我有些 不敢看他,刚才蹙眉咬牙的样子一定被他仔细地研读了,这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 睽之下的淫荡样子。
我向空姐连要了两杯水,怎么感觉身体虚脱了一般,喝着水,仍旧沉默。我 的衣服被他轻轻地搭在我的腿上。他看什么?他扬着刚才那根作恶多端的指头, 然后便孩子似的吸吭着自己的手指。我已几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我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我的味道还是我臀部柔软的抚触。他的舌 头在手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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