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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 (1-8完) 作者:角先生

  第一章:乌兰巴托的夜

  呜!长长的绿皮火车发出一声悠长的汽笛声,缓缓在乌兰巴托站停下。

  列车员打开车门放下踏板,一位健硕的青年提着巨大的行李箱一个跨步踏上了月台。车厢外寒冷的空气使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大衣。

  这时从车厢里冲出一个红色身影一把抱住了青年,“淳,到了北京一定要给我电话。”说的是个身材高挑的俄罗斯女郎。

  赵淳赶紧放下箱子转过身拉开大衣包裹住了女郎,“亲爱的,我到北京一定会联系你……外面冷,赶紧回车厢。”一口流利的俄罗斯语。

  两人一个长长的舌吻,稍后女郎又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口,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车厢。

  赵淳挥手道别,等火车出了站台,才全然没有风度地冲进了车站内,冻死了。

  在室内待了几分钟,感觉手脚又回来了,才向站外走去,一边掏出了手机。

  “喂,巴图,我到了……你在哪?就出口处?行,等我几分钟。”赵淳收起电话,加快了步伐。

  现在已经是冬季,车站外的乌兰巴托已经完全被皑皑白雪所掩盖。

  赵淳刚出车站,一辆大切诺基就开了过来,吱的一声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颗戴着墨镜的光脑袋。

  “快,这儿不让停车!”

  赵淳把行李箱扔到了后座,一个箭步上了副驾驶,车门还没关好,切诺基就疾驶而出。

  几分钟后上了大街,巴图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拉好手刹,像一头巨熊扑过来抱住了赵淳。

  “兄弟你总算回来了,想死哥哥了!”

  赵淳嫌弃地一把推开了他,“得得,就两个月没见,不至于这么夸张……对了,给你带了个小礼物。”

  赵淳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巴图。巴图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只做工精美的龙头戒指。

  “这是在莫斯科街边一个小店里买的,说是个古董,我也不知真假,你就戴着玩玩。”

  “谢了,哥哥我就喜欢这种小玩意。”巴图把龙头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上,这下左手五个手指就满了,黄金的、玛瑙的、祖母绿的,浓浓的暴发户气质。

  赵淳撇了撇嘴,懒得说他。“我也买了个,你属龙,我属蛇。”说完扬了扬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黑色的衔尾蛇戒指,样式古朴,颇有几分历史厚重感。

  开车的巴图瞥了一眼,太低调了不是他的菜,然后就注意到了赵淳脖子上的蝴蝶斑,羡慕地问道,“又有艳遇?”

  赵淳微微尴尬,“为了学习俄语,你知道的。”

  把毛衣的领子竖起来遮住了那个吻痕,开始转移话题,“俄罗斯那渠道铺好了,这次都是军工,里面有些违禁品按老规矩处理……”

  两人聊着,大切诺基转了个弯消失在了茫茫大雪中。

  ……赵淳,北京人士,八零后生人,爸爸是富二代,妈妈是官二代。两人倒不是政治婚姻,也算青梅竹马。年轻时感情也算深厚,一不小心高三时就弄出了赵淳,为此他妈妈大一就休学了一年。

  可是再深厚的感情没有维护的话也会逐渐死亡。

  赵淳初中时,继承房地产公司的爸爸包小三被发现,傲娇的妈妈当即选择离婚,不久后就一个人出国定居了,从此渺无音讯。

  后妈进门后很快生了个弟弟,期间爸爸好像又有了小四,家里鸡飞狗跳的。赵淳当下选择了住校,眼不见心不烦。

  高一时他遇见了巴图,一位来自内蒙的借读生,家里有牧场,是市里几家餐饮业的牛羊肉供应商。

  巴图其实比他大一岁,在家乡已经读高二,但到了北京却发现成绩跟不上,只能回到高一从头学起,于是和赵淳成了同班同学。

  巴图五大三粗的,班里个子最高,一口络腮胡,浑身腱子肉,人却非常老实。但因为身上的羊膻味、不流利的普通话和落后的成绩,受到了同学们的歧视和孤立。

  有次,赵淳在家里和父亲吵了一架,满肚子郁闷地来到学校。正好是午饭时间,来到食堂,看到那帮坏小子一边喝着巴图给他们买的饮料,一边在背后嘲笑他,而老实的巴图却在外面帮他们洗碗。

  心情不爽的赵淳走过去直接把饭盆扣在了为首那人的脸上,还好去的晚,菜的温度不高了,否则那小子绝对要毁容。

  接下来的一场混战引来了二楼吃饭的校长。最后五个坏小子被留校察看,先动手的赵淳反而只得了个警告处分,原因就是赵淳老爸刚给学校捐了条塑胶跑道。

  食堂事件后,巴图就缠上了赵淳,当然一贯高冷的赵淳一开始是拒绝巴图的。

  后来巴图在喜欢打架的赵淳面前露了一手蒙古摔跤,赵淳才开始认可他。一个教对方摔跤,另一个则帮对方补习功课,慢慢就结成了深厚的友谊。

  高中毕业时,赵淳凭良好的语言天赋和户口优势考上了二外,巴图则上了内蒙古大学。

  但两人的交往并没有变淡,每到暑假赵淳就会到巴图家里住一阵子,和巴图家人待得时间反而比和自己父亲待得时间长。

  毕业后不安稳的赵淳蛊惑着巴图开了个贸易公司做起了边贸生意。两人能打、胆子大、脑子也不错,很快在东北、蒙古国、俄罗斯闯出了一片基业。

  ……

  乌兰巴托的冬夜和其他北方城市一样黑的特别早,年轻人没地方去只能去酒吧消磨时间。

  现在,赵淳和巴图就在一家酒吧里喝酒。

  两人喝了一会儿,巴图看了看他朋友,小心地问道:“这次有没有见到阿姨?”

  “远远地看了几眼。她很好,还给我生了个混血妹妹,一家三口幸福着呢。”赵淳一口干了杯中酒,又给自己加满了。

  巴图一向很羡慕自己的朋友,长得帅、能打、还精通八国语言。但有一点他比赵淳强,他的家庭比赵淳幸福。

  赵淳的家事巴图了解的清清楚楚。赵淳的大舅是驻莫斯科的外交参赞,所以赵淳的母亲离婚后就定居到了莫斯科。

  大学毕业后,赵淳曾经去找过她,但沮丧地回来了。他母亲明确告诉赵淳,他和他父亲长得太像了,看见赵淳就想起那个渣男,原谅她没法面对,希望赵淳不要再去找她。

  那次是巴图第一次看见赵淳痛哭。

  巴图怀疑赵淳之所以做边贸生意,就是想有更多的借口能去莫斯科见他母亲,远远看几眼也好。

  巴图也干了杯中酒,“淳,我前几天在《读者》上看到篇文章,觉得和你的情况比较像。”

  “哦,什么文章?”

  “名字忘了,说得是原生家庭对孩子的影响……像你,典型的缺少母爱,所以你喜欢打架,这是‘自毁’倾向;还有你一直喜欢熟女,这明显是恋母啊!”巴图有点喝大了,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才自毁,你才恋母!”赵淳有点恼羞成怒。

  “你别不承认,我还记得你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那个法语老师,你还差点被她丈夫捉奸在床……”

  啪,赵淳用个羊角面包堵住了巴图的嘴,“喝的差不多了,该走了!”

  巴图一口吞下了面包,“行,你去买单,我上个厕所。”

  赵淳在结账时,远远地看到巴图和一个小个子发生了争执,还打了对方一巴掌。

  等他过来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

  “那小子在人家酒杯里下药,被我看见了教训了一下,我就见不得这种小人……对了再等个十分钟,他去叫人了。”

  赵淳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心情不好,特意找人碴架。”

  “嘿嘿,你不是说过嘛,心情不好就打一架,还不好就打两架。”

  两人说着,把大衣、皮包等杂物寄放到柜台上,紧了紧鞋带、皮带,活动了下身体,这是他俩的常规活动。

  十几分钟后隔着窗户看到街上有一群嚣张的青年走了过来,领头的正是那个小个子。

  “来了,老规矩赌一箱茅台,看谁击倒的人数多。”

  “好。”两人拍了下手掌,拉开酒吧大门走了出去。

  双方在街头站定,小个子还想说几句场面话,巴图就像一辆推土机冲了上去。

  “你赖皮!”赵淳紧随其后。对方也扬起了手中的木棍,冲了上来。

  战斗短暂而激烈。巴图就是抱摔,一个个对手被他拦腰抱起狠狠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当然身上也挨了几棍,但有厚厚的脂肪层保护,全然没事。

  赵淳却是另一种风格,打得更有技巧,更好看,下手也更黑,被他摔倒的人,手都脱了臼。他使得是柔道和摔跤的混合技。

  赵淳入门是巴图教的蒙古式摔跤,但他发现他学得再怎么好也打不过巴图,因为蒙古式摔跤主要还是靠力量,于是他又去学了柔道。

  柔道讲究以柔克刚、借力使力,正好用来对付巴图这种蛮力型汉子。他前不久刚刚获得了红白腰带的段位。

  战斗结束的很快,两人点起了战果。

  “我靠,这么巧,五对五,打平?”赵淳摸了下脑袋,太巧了。

  “那不是还有个。”巴图说着就冲向了最后的小个子。

  “你又来!”赵淳也冲了上去。

  “你们别过来!”小个子一咬牙,拉开大衣掏出了一个东西指向了跑在前面的巴图。

  “小心,他有枪!”赵淳急叫,小个子掏出的是一杆锯短的猎枪。

  但巴图已经跑了起来,体重不小的他已经刹不住步子。

  落后半个身位的赵淳想也没想,一个舍身投就撞开了巴图,这时枪响了。

  赵淳下意识地左手护住了面部。下一秒手上一疼,子弹打断了他的无名指,连着那只衔尾蛇戒指一起射进了他的前额。

  小个子这时害怕了,扔掉猎枪就跑走了。倒在地上的其他青年,看到出了人命,也赶紧互相扶持着溜走了。

  爬起来的巴图没空管他们,跑过来扶起赵淳。

  赵淳前额出现了一个血洞,血在潺潺溜出,人已经昏迷。

  巴图用手捂住伤口,但没有什么用。

  “兄弟,你坚持下,我这就叫救护车。”巴图作出了决断,放平赵淳冲向了酒吧,他的手机还在柜台上。

  赵淳一个人躺在雪地上,厚厚的大雪很快覆盖住了他。

  在雪层下,前额的伤口里,金属的衔尾蛇戒指竟然开始慢慢融化,过了一会儿镶嵌在里面的子弹头被一股神秘力量推了出来,噗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但赵淳还是一动不动。

  远处的酒吧传来一阵渺渺的歌声,“荒野上飘扬的风,是瘦了累了在歇息,还是听到恋人的对话了?在屏气聆听,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第二章:苏醒、噩耗

  赵淳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条黑色的大蛇缠上了自已。但他能感到大蛇对他没有恶意,好像是在和他嬉戏,在他身上游来游去,感觉痒痒的,有点舒服。

  但过了一会,他感到不对了,大蛇长长的信子开始舔弄起他的乳头,尾部开始摩擦起他的老二。

  这蛇是想和他交配?赵淳猛然醒悟过来,他开始挣扎,但蛇的力量很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而且,他竟然羞耻地开始有了反应,乳头翘起,老二也慢慢坚挺起来。他对一条大蛇有了性冲动?

  大蛇露出了一个拟人化的,得意的笑容,摩擦舔弄得更加起劲起来。同时它尾部的泄殖腔里也开始流出粘液,它开始发情了。

  他娘的,既然无法摆脱,就好好的享受吧。赵淳痞子般的性格使他突然有了这么个想法。

  赵淳开始放松自己不再挣扎,闭上眼睛,想象缠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位裸体美女。这下感觉好多了,美女的舌头在自己全身漫游,挑逗着他的每块敏感区域。

  很快,赵淳的龟头有液体渗出,他情动了。过了一会儿,当赵淳感到有点不满足时,他感到他的老二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腔体内,被里面柔软的肉壁包裹着、挤压着,他长长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大蛇松开了赵淳的胳膊,但他浑然不觉,反而不自觉地搂住了大蛇水桶粗细的身躯。人和蛇紧紧缠在了一起,耸动着、摩擦着、呻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淳感觉大蛇的腔体开始收紧、蠕动加剧,身躯不再缠紧他,绷紧了在不断颤抖。它这是高潮了吗?反应怎么和女人一样?

  赵淳好奇地睁开了眼,却发现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哪是黑蛇,却是一位皮肤白皙、身材丰满的长发女人。

  她身上流淌着汗液,皮肤泛着粉红,全身打颤,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里喷射而出,浇灌在了赵淳的龟头上。

  赵淳感觉自己也要到了,他把女人雪白的双腿架到了肩上,开始拼命耸动。

  就在快要喷射时,他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腾出一只手撩开了女人遮脸的长发。

  “妈!”赵淳惊叫一声。

  长发下满脸通红、鼻息急喘、紧咬双唇的不正是他的妈妈——丁家宜吗?

  赵淳一惊,下面再也控制不住,一大股一大股浓厚的精液急射而出。

  ……

  “妈!”赵淳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四周是上白下蓝的墙壁,铁床、小柜子、印着十字的被套,这是医院?

  “淳儿,你终于醒了!吓死老哥我了。”巴图熟悉的嗓音传来,然后就是一个熊抱。

  “你先等等,让我先上个洗手间。”裤裆里湿湿的,再结合刚才的梦,赵淳知道自己遗精了。

  巴图放开赵淳,嫌弃地看了一下他,“你该不会又抛锚了吧?”

  “你怎么知道?”赵淳惊讶了,两人做兄弟这么多年,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你昏迷的这三天,不知怎么搞得,隔个两三个小时就要遗精一次,量还很多,最后只能给你穿了纸尿裤。”

  掀开被子一看,赵淳的下体果然只裹着一条白色的大号成人纸尿裤。在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衬托下,显得分外羞耻。

  赵淳赶紧让巴图给他找了身内衣,在病房的淋浴间里洗起了澡。

  “巴图,有吃的吗?我感觉饿得慌。”

  “有有,我刚给自己点了个披萨,还没来得及吃。你要的话,我再出去买几个。要不要问下医生能不能吃?”

  “没事,我感觉自己好的很,浑身都是力量,就是肚子饿。你赶紧去多买几个,买三个,不给我买五个。我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赵淳在浴室里大声说着。

  巴图出去后,赵淳继续洗澡,他本来打算随便冲下,但身上轻轻一搓就是一层污垢。自己在泥地里打了滚吗?

  直到巴图抱着一叠披萨,带着一个医生进来,赵淳才刚刚洗好。

  在医生检查时,赵淳像饿死鬼一样大口吃着披萨,也没留神医生讲了点什么,反正他自我感觉非常好。

  医生检查了一阵就走了,对巴图表示病人可以出院了。

  吃下了五张披萨,才压下了饥饿感,赵淳捧着茶杯和巴图聊了起来。

  “所以,这次枪伤我唯一的损失就是少了个指头?”赵淳举着左手看着,无名指的地方现在光秃秃的,包着纱布。

  “恩,我明明记着你额头中枪了,但到医院一检查,只有血迹,没有伤口。医生估计是你手指的血液溅到了额头上让我产生了误解。而你昏迷不醒的原因是后脑勺磕在了地上,脑部里面和性功能有关的哪根神经收创,所以才会遗精不断。”

  “这就是医生的结论?反正是我可以出院了吧?”

  “医生是说可以出院了,但我建议你在医院再观察两天。主要是看下你那方面正不正常,有没有阳痿之类的。可以勾搭个小护士试下功能。”巴图贱贱地说道。

  “小护士我才没兴趣,要勾搭也勾搭护士长。”

  “那我估计你下不去口,这儿的女人一结婚就会发胖,反正我这几天没有看见好看点的女护士长,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倒有几个小护士挺水灵的。”

  两个人又开始吹了一会牛,最后决定,巴图去买到北京的飞机票,而赵淳在医院再休息几天,到时直接出发去机场。

  “你快回去早点休息吧,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这三天一直在医院吧。”赵淳看到巴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就劝他早点回去。

  巴图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当下站起来,“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行礼还没收拾。有事给我电话。”

  送走巴图,赵淳在包裹中找到了手机,早没电了,插上电源开始充电。

  感觉身上又有点发痒,决定再去洗个澡。

  这次时间比较充足,赵淳仔仔细细洗了一个小时,把身上每个地方好好搓了遍,又是一大堆死皮和污垢。

  洗完后,对着镜子开始吹头发,然后发现不对啊,镜子里的人还是赵淳吗?

  干脆关掉了吹风机,仔细观察起来。

  最明显的变化是皮肤的颜色,原来赵淳是一身健康的咖啡色,但现在全身粉嫩粉嫩的。“我这是换了一身皮?”赵淳想起那一大堆的死皮。

  身材也消瘦了一点,原来大块的肌肉好像变得更结实了,大肌肉变成了一块块紧密的小肌肉。比了下肱二头肌,感觉更加有力了。

  六块腹肌变成了八块,两道马甲线,标准的公狗腰。不要太性感,赵淳自恋地臭美了下。

  “我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赵淳注意到了自己的那根胯下之物,扭动屁股晃动了几下。

  “这是又发育了?”原来赵淳的那个东西就不算小,这下再变大变长,就有点夸张了。

  “少根手指,加长鸡巴,应该算赚了大便宜了吧。”赵淳嘿嘿地笑了起来,断指的郁闷完全没了,就是这么没心没肺。

  晚上又是那个奇怪的梦——黑蛇和丁家宜。

  早上起来的赵淳脸红着去洗了内裤。这次在梦里因为知道自己在做梦,赵淳大胆地把丁家宜好好地轮了一遍。

  洗完内裤,拔下手机开了机,然后就是一大堆叮咚叮咚的提示音。

  赵淳看了一下,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妈妈、大舅打来好多电话。赵淳有一种不祥之感,心剧烈地跳了起来。

  微微颤抖的手指点开了回电。

  “妈妈,你找我?”

  “淳儿,我是大舅。你妈的手机在我这……我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你妈失踪了。”

  第三章:红玫瑰夜总会

  两天后,莫斯科,大舅提供的一间安全屋内,赵淳着急地走来走去。桌上的电脑开着,旁边凌乱地堆放着一大叠资料,都是大舅提供的。

  这次赵淳一个人来的莫斯科,巴图没能过来,他的签证到期了。

  丁家宜的失踪事件很简单,她在第二任丈夫表面上是大学的经济学教授,但暗地里在帮一个黑帮洗钱。但很不幸,前不久出了点事,导致黑帮损失了一大笔钱,结果就是本人被枪杀,妻子女儿被虏。

  在这件事上大舅能力有限,只能对当地警察部门施压,但人家阳奉阴违,根本不理他。大舅只能把赵淳叫到莫斯科,知道自己的外甥在莫斯科黑白两道还有点人脉,期望赵淳能找几个中间人说说情,赎出自己的妹妹。

  但在了解到那个黑帮的名字后,赵淳反复考虑,否定了大舅的赎人计划。

  巴罗夫家族,莫斯科最大的黑手党,色情、毒品、军火、赌场、器官移植都有所涉及,连赵淳这个圈外人都听过他们家族的名字。

  而更麻烦的事,这两年巴罗夫家族的目标是把所有的其他黑帮赶出莫斯科,独霸地下世界,所以找人通关系这个方法根本不可行。

  最后就是时间来不及,找人通关系费时间,就怕妈妈会被卖到其他国家,或者成了器官移植者的“原木”。

  一想到妈妈已经落在臭名昭著的黑手党里近半个月,岌岌可危,赵淳心里就一阵烦躁。

  冷静,必须冷静,但根本静不下来。就在他烦躁得快要爆炸时,一股凉意从额头散发开来,压制住了内心的烦躁,就像突然跑到了室外的雪地里。

  赵淳感觉自己像得了人格分裂,前一秒还愤怒异常,后一半就冷静的像个机器人了。

  他抓住机会强迫自己坐下来,又开始翻看巴罗夫家族的资料。

  用笔在纸上圈出一个个分散的情报,慢慢地一条纽带出现了……到了后半夜,营救计划终于制定完毕,赵淳合衣躺下,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第二天凌晨,赵淳从噩梦中醒来,坐在床边大口喘气,定了下神,然后刷牙、洗脸,穿好衣服。

  最后从床下拖出一个银色手提箱,打开,里面有一把手枪,几张假身份证,大量的现金。

  赵淳想了想,没拿手枪,只取了一套身份证和几张小额现金,就决然地出了门。

  ……

  莫斯科,卢日尼基体育场附近,红玫瑰夜总会。这里是巴罗夫家族的发家之所,也是莫斯科最大的成人夜总会。

  现在是上午10点左右,今天天气不错,多日的大雪停了,太阳照在人们身上,给人一种暖和的错觉。

  夜总会的大门紧闭着,上午当然不会营业,但奇怪的是大门前面排着一支长长的队伍,都是些英俊、健硕的年轻小伙子。很多人手里拿着一页体检证明,在兴高采烈地交谈着。

  今天是红玫瑰夜总会招收男公关的日子。现在的经济形势很不好,大量年轻人失业,连男公关这种职业都有这么多人来报名。

  队伍中的赵淳暗自摇了下头,想不到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就受到了不小的挑战。

  他的计划很简单,就是混进巴罗夫家族,伺机救出母亲。昨晚冷静下来后,赵淳很容易、很痛苦地想到,母亲很大可能会被迫成为一名妓女,所以他选择了进入红玫瑰,而没有去赌场或其他营业场所。

  过了一会儿,在赵淳着急的等待中,夜总会大门终于拉开了,走出几个哈欠连天的黑衣大汉,外套解开着,毫无顾忌地露出腰间的配枪。

  队伍开始进入夜总会。人虽然多,但好像面试得很快,没几分钟,大部分前面的青年就面红耳赤地跑了出来,连别人的询问都不答就走了,应该是被淘汰了。

  很快赵淳就随着人流进了大厅,里面当然是金碧辉煌,奢侈糜烂,但赵淳对装潢没有关心,他急切地观察起里面的人员来。

  除了维持次序的五六个大汉外,大厅前面摆放着一张单人沙发,上面坐着一个奇怪的男人。

  这人约三十多,光头,身材剽悍,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浴衣,从露出的部位可以看出他身上有着大片的纹身。

  说他奇怪,是因为一个彪形大汉还画着口红和眼影,非常违和。

  进来约二十个人后,大门关上了。男子喝了口红酒,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道:“我是这儿的经理伊万。今天面试的人多,我就不废话了……男公关就是男妓,这个你们都知道了吧?”

  进来的人都点了点头,其中几个脸还红了。

  “男妓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好吧,那你们还犹豫什么,把裤子脱了,让我看下你们鸡巴的大小。”伊万说完又喝了口红酒。

  在几个黑衣人的催促下,大家忸忸怩怩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形态各异的肉棒。

  伊万眼光飞快地扫了一遍,看到赵淳时眼睛亮了下,抿了抿嘴,“你,还有你,你们两个进入复试,其他人走吧。”

  赵淳和另一个小伙被领进了后面一间小型浴室,被要求洗了个澡,把所有的衣物放进储藏柜,换上了一身浴袍。然后跟着一位大汉从一个不起眼的楼梯进入到了地下室。

  赵淳仔细观察着环境,入口处应该是监控室,里面几台液晶屏上闪现着夜总会各处的画面,几个黑衣大汉在里面吹牛打牌。周围是一圈房间,都关着门,感觉这儿像是宿舍。赵淳恨不得把那些房门一间间推开,看下妈妈是不是在里面,最后还是脑部的凉意阻止了他这个疯狂的想法。

  大汉把两人领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排放着五张按摩床,“你们在这里等下,伊万过会儿会给你们复试……声音小一点,姑娘们都在睡觉。”说完就走了。

  房间里已经有了几位青年,大家略显尴尬地点了下头,就不再说话了。

  慢慢地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大概到了三十位时,伊万总算出现了,复试开始。

  “你们的家伙都足够大,但就怕中看不中用,所以复试就需要你们真刀真枪的表演一下了。”说完对一个大汉说道,“去,叫几个姑娘来,也不要多叫,五个五个来好了,让她们多休息下。”

  “我说下复试规则,鉴于姑娘们都是老手,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能坚持一个小时不泻,就算你们通过。当然把她们弄到高潮也算你们通过。根据你们的表现,会给你们评级,名次靠前的会被重点培养。”

  一位青年举手要求发言,“经理,这儿有套套吗?”

  伊万皱了皱眉,“你们都有体检证明了,我的姑娘们也都干净的,所以并没有准备套子……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降低敏感度?”

  众人笑了起来,那个青年不敢开口了。

  这时五个睡眼朦胧的姑娘走了进来,睡衣敞开着,露出大小不一却同样火热的胴体,几个小伙子一下就硬了起来。

  “宝贝们,辛苦了,老规矩面试几个新人。你们加把劲,搞定一个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伊万和声细语地说道。

  五个姑娘也不说话,各自走到一张按摩床前,把衣服一脱,没等青年们反应过来,就各自拉过了一位。

  赵淳站得离最里面的那张床比较近,一不小心,就被拉了过去。

  那女的一丝不挂,闭着眼好像还没睡醒,手却熟练地解开了赵淳浴袍的腰带,一手向胯下摸去。

  “***思密达!”女人眼睛一下睁大了,捂着嘴说了句韩语,另一只手握着肉棒上下摸索,开始估算肉棒的长度。

  同时媚眼向上看向这宝贝的主人,却是一位帅气白皙的亚裔青年,眼睛里有股让人疼惜的忧郁;相对于文质彬彬的脸庞,身材却是让人发狂,结实却不臃肿的肌肉,线条分明的腹部,结实的翘臀,修长有力的大腿,整个人散发着荷尔蒙。

  读书不多的女技师一下明白了什么叫“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

  女人感觉自己的蜜穴里开始湿润了,她当下就决定放水,一定要让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同事。

  女人冲着赵淳微微一笑,双手捧起肉棒,往龟头上吐了口口水,就开始缓缓撸动。

  毕竟是资深技师,握的力量不松不紧,撸动的速度不快不慢,一切都是恰好。赵淳觉得一阵舒服的感觉从肉棒传到了全身,使他暂时忘记了心头的焦虑。

  肉棒很快完全勃起,女人得意地看了赵淳一下,双腿跪倒,嘴巴极力张大,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头开始熟练地舔弄马眼。这时旁边的一位老兄已经高叫着喷了出来,这提醒了女人要细心地体会肉棒的反应,怕自己一不小心错过一位心仪的新同事。

  逗弄了一下龟头,女人继续把肉棒往嘴里送,很快龟头就卡到了喉咙口,收紧嘴唇包裹住白嫩却巨大的棒杆,开始吮吸。

  抬头看了下赵淳,只是在低声呻吟,应该还不会射。女人笑了笑,想逗弄下这个男人,拿出了绝活,喉咙口的小舌头突然疯狂地扇动起来,猛烈摩擦起龟头来。

  赵淳顿觉一股麻意从小腿向精囊延伸过来,不好要射精了。不能射,绝不能射,赵淳头脑里就剩下了这个意念。果然凉意又冒了出来,驱散了那股强烈的射精欲望。

  但肉棒的急剧跳动还是吓了女人一跳,赶紧吐出了肉棒,把自己肥硕的大奶放在了赵淳的胯间。看上去好像要给他乳交,其实右手偷偷地,狠狠地掐住了肉棒的末端,阻止他射精。

  过了会,在凉意和女人的帮助下,赵淳总算压过了这次高潮,没有喷发。

  不能被动了,赵淳扶起女人把她放到了按摩床上,稍微瞄准了一下,肉棒就连根插进了水淋淋的蜜穴,狠狠地顶在了宫口上。

  女人发出了娇媚的一声长叹,修长白嫩的双腿紧紧缠上了赵淳的腰。

  知道自己粗浅的性技能是比不上这些资深技师的,赵淳也没用什么花招,就是摆动自己的公狗腰,一次次连续大力夯击,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碎石机。

  女人伸出一只手,配合赵淳猛烈搓揉着自己的阴蒂。二十几分钟后,赵淳突然感觉龟头被一张小嘴咬住了,女人开始打颤,双手死命搂住了赵淳,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她这是要到了。

  按摩床的高度有点矮,赵淳感觉有点不舒服,眼看对手要到了,他干脆把女人的双腿架到肩上,双手搂住女人的腰部,一用力就把她从床上举了起来,往旁边的墙上一靠,就这么腾空干了起来。

  女人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杆长矛挑在了空中,龟头一下下穿透了子宫。她肥美的双乳在空中飞舞,划出一阵阵波浪,高翘的樱桃被赵淳一口衔在了口中,死命吮吸。

  一分钟后,女人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嚎叫,浑身开始颤抖,蜜穴里一股股淫水激射而出,击打在赵淳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赵淳这时才放松了心情,脑中的凉意退去,兴奋感没了压制,一下飙升,一股力量从小腿飞快上升,过大腿直接冲进了肉棒,闷哼一声,龟头打开,一股浓厚的精液喷了出来,直接击打进了女人的子宫内。女人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嚎叫。

  第四章:金秀贤

  两人纠缠着靠在墙上,这时传来一阵掌声。

  赵淳清醒过来,把瘫痪的女人放到按摩床上,回头一看鼓掌的是光头伊万,而其他人也都停了动作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瞧见没,这才是性交的极致快乐,使人忘却烦恼,灵魂升天。”伊万说道。

  “好了,你们几个继续……金,你带赵先去休息。”赵淳的身份证除了姓氏没变其他都是假的。

  女人金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赵淳一把扶住了她。金乘势搂住了赵淳的胳膊把他带出了大房间。

  两人没走多远就进了一间小房间,这是间窄小的半地下室,从顶端矮小的窗户外照进一缕阳光,细小的灰尘在其间快乐地飞舞。

  一间玻璃淋浴房,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这就是全部摆设,剩下的活动空间基本没有。桌上摆放着一张金的老照片,里面的少女穿着校服,梳着双马尾,笑得很灿烂。

  金拖着赵淳进了淋浴房把两人的下体好好洗了下,赵淳的肉棒又勃起了。

  “你还要吗?”金笑着抚摸着问赵淳,俄语还不算很熟练。

  赵淳刚要回答,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今天他没吃早饭,现在应该已经是中午,他饿了。

  “你等下,我出去帮你拿几个汉堡,两个够吗?”金露出八粒整齐的白牙问道。

  “你帮我拿五个吧。”赵淳想了想,用流利的韩语回答道。

  “哥,你也是韩国人?”金惊喜地搂住了赵淳。

  “不,我是中国人,但我会说韩语。”

  六个汉堡、一大瓶可乐被金带了回来,两人边吃边聊。

  金全名叫金秀贤,韩国釜山人,她的故事很简单。父亲是个赌鬼,欠下了高利贷,于是还是初中生的金就被送进了火坑。今年23岁的她却已经是有8年从业经验的资深技师了。

  金轻快地说着自己的往事,好像全不在意。

  “秀贤,你怎么会到这的?”

  “我的组织和巴罗夫家族有合作关系,为了吸引客人,保持新鲜感,他们会彼此互换女郎。我就是交换过来的,需要待满三年。”

  “那你在这多久了啊?”

  “还有半年就可以回去了。”

  两人吃完汉堡,拥抱着躺到了床上,金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赵淳咬了咬牙,开始打听起情况。

  “秀贤,你们这儿有中国女人吗?”

  “有几个。哥,你是喜欢同胞吗?我可嫉妒了。”金闭着眼说着,用丰满的屁股狠狠顶了下赵淳的肉棒。

  “那有没有一个四十几岁,最近进来的中国女人?”赵淳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金的眼睛一下睁开了,转过身来,面对赵淳,低声问道:“哥,你是进来找人的吗?”

  看到赵淳犹豫,金解释道:“哥,我和巴罗夫家族没关系,三年满了就会回韩国。我希望哥能和我说实话,我也会把知道的都告诉哥,我不希望哥出事。”

  一双大眼睛真挚地看着赵淳。

  赵淳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我的一个亲戚前不久失踪了,打听下来是巴罗夫家族干的。”

  “时间都久了?年纪多大?长得漂亮吗?”

  “大约二十几天了,43岁,长得还算漂亮。”

  金想了下,咬了咬牙,“哥,我觉得情况不是很好。红玫瑰这里工作的姑娘基本都是自愿进来的或国外的,不容易出事。被抓来的良家一周内就会被卖到国外。”

  她还有句话没说,43岁也太老了,很可能被当作“原木”处理了。

  “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不要留在红玫瑰了,找机会出去,回中国吧!”

  金的这句话完全消灭了赵淳的幻想,他把头埋在金高耸的乳房里,压抑着发出了一声哀嚎,眼泪滚滚而出。

  金紧紧搂着这个可怜的男人,只能用自己的体温来安慰他,一向笑嘻嘻的虚假面容没了,好久不见的眼泪又慢慢漫出了她的眼眶。

  两人痛哭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阵欢快、刺耳的音乐声把赵淳吵醒,室内的电灯自动亮了。

  “哥,你再睡会儿,我要上班了。”金爬了起来,开始梳妆打扮。

  半个小时后,穿了一身低胸晚礼服,变得艳光四射的金狠狠吻了下赵淳,“哥,记着我的话。希望我们再也不见了!”然后毅然而然地开门离开了房间。

  音乐声停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敲门声响起,然后一身红西装的伊万推门走了进来。

  “亲爱的赵,起来了,我们该上班了。”

  最终通过复试的有八人,伊万又挑了两个最漂亮的凑整十人。

  伊万带他们出去吃了顿大餐,让他们通知家里人,接下来要封闭培训一个月。

  赵淳也给大舅通了个电话,用中文含糊地说了下情况,在大舅担心的话语中结束了通话。

  吃完饭几人又回了红玫瑰,寄存随身物品、洗澡、换上浴袍后再次来到了地下。

  伊万没有停留,带着十人径直走进了警卫室,和几个黑衣大汉说笑了几句,打开了角落里的衣柜,推开后板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走了下去。

  第五章:地下二层

  楼梯不长,尽头是一扇沉重的铁门,老式的转盘式门锁。当伊万费劲地打开铁门时,赵淳注意到里面一侧的转盘被拆掉了,也就是说这门只能从外面打开,和他料想的一样。

  还留意到门外没有摄像头,只有里面有一个,上面的LED等亮着,说明在正常工作。

  一走进第二层,几个新人就被一股熟悉的怪味呛到了。

  伊万笑着说了句,“见谅,二层的通风不是很好,精液味道散不去……待一段时间,你们习惯就好了,呵呵。”

  人员全部进入后,一个大汉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二层的布局基本和一层一样,就是警卫室和大房间的位置被打通了,形成一个不小的空间。

  “我说几句。”伊万清了下嗓子,看了下手表,“今天是周五,我们下周一正式开始培训……这三天你们就待在这。看到那些小房间了吗?里面都是些新货,你们可以也必须尽力肏她们,消磨去她们的羞耻感……明白没?这是福利也是你们的工作。”

  年轻人们一下兴奋起来,议论纷纷,几个性急的就想冲向那些房间。

  “等一下,我还没讲完。”

  伊万示意我走到他身边,“根据复试时的表现,我指定赵为头牌。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必须听他的话。还有,赵有优先选择权,如果他看上哪个妞,你们必须让给他。”

  年轻人骚动起来,有的点头,有的则表示不服气。

  伊万没理他们,“赵,你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帮你推荐下,省的你一个个看。”

  虽然金的话严重打击了赵淳,但他还是不想放弃。

  “我喜欢熟女,四十朝上、亚裔的最好。”赵淳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

  一个楞头青大声叫道:“头牌,你的口味还真重!”

  “喜欢熟女好啊,这样的话赵以后会享受他的工作的,要知道,有钱的女人,大部分可都是熟女。”大家哈哈一笑。

  伊万开了句玩笑,又对赵淳说道:“还真巧,这儿真有个这样的。你运气好,她下周就会被送走了。跟我来……其他人自由活动!”

  赵淳跟着伊万向地下室的深处走去,双手成拳握得很紧,指甲掐进了肉里。

  后面传来了年轻人的欢呼声、门被踹开的声音,以及女人们发出的尖叫声。

  两人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房前,伊万一把推开了门,然后赵淳就看到了一副极其淫乱的场面。

  这房间和金秀贤的一样大小,但角落里的只有一个洗澡的花洒,中间一张按摩床,这样一来活动空间就大了很多,地上也是水泥地,整个房间就像一间敞开式浴室。

  此时按摩床上正趴着一个丰满的亚裔女人,四个纹身大汉正围着肏她。

  一个捧着女人的翘臀在飞速夯击,肉棒和蜜穴的连接处大股的淫水溢出,掉落到地上形成一个不小的水洼。

  一个蹲在按摩床的前部,正把鸡巴大力地抽插着她的嘴巴,插得很深,女人呕吐着,口水和胃液随着鸡巴在不断流出。

  同时女人的两只手还在飞快地撸着最后两人的鸡巴,这两个大汉则在死命玩弄着女人两只硕大乳房,乳头上竟然还有乳汁在喷出。

  伊万笑着看着他们忙活,没有说话,赵淳也不好开口。他心里痛苦万分,即希望眼前这女人是他妈妈丁家宜,又希望她不是。

  女人趴着,看不到她的脸,但头发不像,丁家宜是一头长发,这女人则是一头短发。赵淳自己安慰自己。

  四个大汉看到伊万,知道有事,也加快了他们的节奏。没过一会儿,口交的大汉第一个射精,他拔出鸡巴,闷哼一声完全射在了女人的脸上。

  然后手淫的两个男人也交货了,大股大股的腥臭精液喷在了女人被捏紫的乳房上。女人嘴里没了阻挡,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最后,那个最为强壮的大汉也从蜜穴里拔出了自己的大肉棍,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野蛮地把她拉了过来,一炮浓精飙在了女人的脸上。

  赵淳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全身血液冲到了头顶,耳朵嗡嗡直响,心脏一阵剧痛。他看到了那张脸,那张被精液覆盖的脸,果然是丁家宜,他的妈妈他的女神。

  这时,光头伊万开口了,“谢尔盖耶维奇,你越来越大胆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竟然带着手下下来偷肏女人,我说怎么没在警卫室看到你。”

  谢尔盖耶维奇一把松开丁家宜的头发,回头对着伊万笑道:“不是下周这个女人要被送走了吗?兄弟们都舍不得。第一次肏到女博士,还是他妈的教授夫人。连呻吟都像是在唱歌。”

  其他三人边穿衣服,边陪笑道:“是啊是啊,学历高、气质好、一身好肉,真是极品!”

  伊万叹了口气,“我就是知道你们喜欢这婊子,为了让你们多享受一下,才违反规定,拖了两周,下周绝对要送走了。”

  五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留下赵淳一人呆若木鸡地看着瘫痪在按摩床上的丁家宜。

  过了一会儿,只见她喘息着从按摩床上爬了起来,但一脚踩在了地上的那滩水洼里,脚一滑就向水泥地上摔去。

  赵淳一个激灵,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在丁家宜着地前抱住了她。

  “谢谢先生。”手习惯性地抓住了赵淳的肉棒开始撸起,“先生,能先让我去洗洗吗?你看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没法给你服务。”

  赵淳双手一用力,就把丁家宜抱了起来,来到了角落里的淋浴处,一手搂着妈妈,一手开始调节水温。

  丁家宜觉得新来的男人有点怪,怎么这么温柔体贴?手上的动作也柔和起来,很快就感到对方勃起了。

  真大,该死的春药,丁家宜又开始湿润了,不由自主地另一只手也放到了肉棒上开始一起撸动。

  赵淳开始放水冲洗丁家宜的身体,一方面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自己的母亲,另一方面他潜意识地想延长点时间,肉棒的感觉太舒服了。所以他无意识地决定把丁家宜的头部放在了最后一个步骤冲洗。

  先是背部,温暖的水流冲刷在丁家宜牛奶般的皮肤上,使她舒服地呻吟了一下,马上感到手里的肉棒更硬了。

  从后面近距离才看清,妈妈的长发是被人胡乱地剪短的,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头皮,可能是觉得长发碍事,或者单纯为了施暴。

  水流把脖子上的胃液和精斑冲干净了,露出细长而优雅的脖子。印象中妈妈的脖子和背部一直是骄傲地挺直的,现在却紫一块、红一块,满是被人摧残的痕迹。

  腰比以前丰满了,但在肥大屁股的衬托下,还是显得很苗条。

  背后最吸引人的还是白嫩肥大的屁股,像颗水蜜桃,在花洒的冲击下,竟然产生了一阵阵波浪。

  赵淳松开扶着丁家宜的左手,掰开了屁股沟。心里一疼,果然和料想的一样,妈妈的菊穴没有逃过劫难,娇弱的菊穴外翻着无法闭合,从圆型的洞口处可以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白色的精液。

  赵淳心疼地把花洒对准菊穴冲起来,丁家宜却以为他对菊穴有了什么想法,赶紧转过身把屁股藏在了后面。

  身体前面更是惨不忍睹,赵淳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原本还处于哺乳期的,理当最诱人的巨乳令人不忍直视,上面布满了紫色的伤痕,明显是被手指捏出来的,饱满的肉球就像两只脏兮兮的排球。

  水流冲上去时,丁家宜的身体疼得抖了下,但想到大汉们的暴虐,不敢发声。

  小腹、阴部、大腿都洗了一遍,本来应该被呵护的娇嫩胴体到处是伤痕。

  赵淳现在又进入了一种分裂的状态,一方面肉棒在丁家宜的手里舒服无比,在逐步增大;另一方面眼泪却不断流下,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让妈妈再受这样的罪。

  赵淳柔和而坚定地把丁家宜的双手从自己的肉棒上拿开,定定神就想清洗她的头部。

  但这时,丁家宜突然跪了下来,抱住了赵淳的双腿,“你一定是新来的干部,我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走……我愿意当你的性奴,随便你肏……我技术很好的,我、我深喉也会。”

  说完,抓住赵淳的肉棒就往嘴里送。

  “妈,别这样。是我,我是小淳,我来晚了,你受苦了。”赵淳哽咽着说了起来,声音沙哑。

  丁家宜愣住了,过了一会儿,突然着火式地松开了手里的肉棒,捂住了自己的前胸。

  “你真的是小淳?”

  “恩,妈,你再忍一下,我帮你洗头。”

  没洗几下,沉默不语的丁家宜突然松开了自己护胸的双手,神经质地抓住了赵淳的手,“小淳,你停下,听我说。你妹妹现在在圣母医院,不用管我,你快去救她。她的心脏已经有人在匹配了……”

  压在心头的秘密总算说了出来,丁家宜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第六章:夜话

  丁家宜是被冻醒的,她的这间房在最里面,离锅炉比较远,所以暖气不是很足。当初她是为了减少骚扰才选了这间房,但效果甚小。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浴袍,肯定是儿子给她的。低头一看赵淳正躺在旁边的地上,缩成一团。

  丁家宜心里一阵感动,赶紧下床叫醒了儿子,“小淳,快起来,地上凉,要生病的。”

  赵淳一听到她的说话声就醒了,边开玩笑边站起来,“妈,没事,我火气足,能自发电。”

  然后又啊的一声蹲了下来。

  “怎么了?”丁家宜着急地问道,以为儿子哪受伤了。

  “不是,妈,你能先背过去吗?我身上没衣服。”赵淳略显尴尬地回答。

  本来对于男性生殖器已经麻木的丁家宜却被儿子这句话弄红了脸,“藏什么藏,你身上哪个部位妈妈没见过,那么一个……”本来想说“小东西”的,但想想那个手感,脸更红了,赶紧转过身子。

  “妈,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赵淳弯着腰出门转了圈,“捡”了件浴袍回来。

  “妈,我看前面还有几间空房间,暖气很足,要不我们搬过去?”

  丁家宜犹豫了一下,“我看我们就在这再坚持一下,前面的是非太多,何况下周我就不在这了。”

  想到这,儿子带来的快乐一下没了,现实的阴影又一下压上了心头,丁家宜脸一下变得苍白起来。

  旁边一支有力的手臂搂过了她,把丁家宜按到了一个宽阔而温暖的胸怀里。

  “妈,别担心,我会把你救出去的,我保证。以后由我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丁家宜脸埋在赵淳的怀里不言不动,渐渐开始抽泣起来,然后哭声越来越大。赵淳轻拍着她的背部,默默安慰。

  哭了一会后,丁家宜地抬起头,神情坚定,“你就别管妈了,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把你妹妹的消息传送出来。没有我的拖累,你很容易离开这……我已经脏成这样了,说实话,即使你把我救出去,我也会自尽。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说一不二的。”

  “丁家宜,我跟你说,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我的倔脾气还就像你了。我还跟你说,你如果不跟我走,或者自杀什么的,我也不活了,去他什么妹妹,我和她又没什么感情。如果你不出去救她,就让我们三个人一起下地狱好了。”

  “你,你!”丁家宜被儿子气得脸色发青,就去拧赵淳的腰间肉,赵淳咬牙不响。

  “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你怎么就缠着我不放呢?”双手捶打赵淳,然后被后者又搂在了怀里。

  “妈,你是我妈啊,我不缠你,谁缠你……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罪和恶来惩罚自己,那样不太傻了吗?你一点也不脏,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圣洁的女神,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会一直是。”

  赵淳坚定地看着丁家宜的眼睛,然后就觉察到母亲的眼睛里慢慢有了某种变化,那仿佛是坚冰的融化、乌云的散却、种子的发芽。

  两人又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赵淳暗自松了口气,母亲的自杀倾向早已经被他预料到,刚才那番话并不是临时想出来的,赵淳想了很久,只有以妹妹的生命安全来唤起母亲的责任心,打消她自杀的想法。

  “妈,其实妹妹的事可以先放放,她毕竟太幼小,移植手术是无法进行的。即使现在被匹配成功了,别人也不得不等她长大点再动手术,所以救她的时间很充足。”

  毕竟也是个女博士,冷静下来后,丁家宜觉得儿子的话很有道理。

  “那么,说说你的计划呢,我们怎么出去?”

  “妈,我正要和你商量呢,我是这样想的……”赵淳把他的计划详详细细地和母亲说了起来。

  最后赵淳一拳轰碎了木门,展示了自己的实力,丁家宜才点头同意了他的计划,因为赵淳的计划里有很大的漏洞,并不是毫无危险的。

  “小淳,你要保证,如果我们运气不好被逮到,我来缠住他们,你先走。”丁家宜严肃地向赵淳说道。

  “我答应你了,妈妈……现在我们可以换房间了吧。”

  母子俩身无他物,手牵着手挑了间相对安静的新房间。看着里面那张一模一样的窄小按摩床,赵淳灵机一动从隔壁又搬了张进来,这下不用睡地上了。

  刚把两张床拼到一起,地下室的灯就熄灭了,说明已经是深夜了。

  两人各自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

  “小淳,你能过来搂着我吗?”

  赵淳怕唐突了母亲,暗暗把肉棒夹在了自己的大腿里面,才移过去搂住丁家宜,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妈,还冷吗?”

  丁家宜往后挪了挪,使自己紧贴儿子,“不冷。”

  过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进了这里后从来没有睡着过,总是会惊醒或连续不断地做噩梦,但刚刚我却睡得很好,可能因为有你在身边了吧……你这样搂着我,让我觉得安全。”

  赵淳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妈妈的腰部把她搂紧了,又是一阵沉默。

  “妈,我能问你件事吗?”

  “恩,你说。”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对我那么绝情,我周围就没有一个母亲像你一样狠心的……我才不相信是因为我长得太像爸爸的原因。”赵淳说着把头搁在母亲的肩膀上,像个委屈的孩子。

  丁家宜愣了会儿,用手拍了拍儿子的大腿,以示安慰。

  “有些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因为涉及到了奶奶,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奶奶对你是极好的……”

  “奶奶?有她什么事?”

  “你知道,妈妈高三就生了你,因为要上大学,所以把你放在了奶奶家。因为我那时小,怕同学们知道我已经有个儿子笑话我,所以很少回去看你。现在想来,只能怪妈妈当时年轻不懂事。”

  “哼哼,我听奶奶说,你一口奶也没喂过我。我原以为是你没有奶水,但现在才知道你的奶水不要太充足啊。”赵淳又想起那俩男人吮吸妈妈乳汁的场面,忍不住妒忌起来,放在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探过去揉捏起了丁家宜肥硕的乳房来。

  丁家宜也许也觉得亏对儿子,并没有阻止,只是把自己的手轻轻按住了赵淳的手背,“轻点揉,妈妈那有伤。”

  赵淳一下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收回了手,说道:“妈妈你继续说。”

  “等我大学毕业和你父亲才正式举行了结婚典礼,那时想把你接回来,但你已经不记得妈妈了,大哭着不肯离开奶奶,最后奶奶只能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听我说下去。你还记着奶奶和妈妈一直吵架吗?每次吵架你还总是帮着奶奶骂我,气得我肝疼……奶奶是那种占有欲很强的女人,爷爷又走得早,她一个人把你爸爸养大……她一直觉得我抢走了他的儿子。”

  “她还故意用你来气我,让你叫她妈妈,更过分地是还让你吸她的乳房,你都五六岁了还在吃她的奶。”说到这,丁家宜狠狠地打了儿子的屁股一下。

  赵淳尴尬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时我小嘛。”

  “更过分的是,当我告诉你父亲这些事时,你父亲却说我小题大做,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到那时,我才发现你爸爸是个标准的妈宝男,没有担当,怕苦为难。”

  “所以最后你们离婚了?”

  “这不是主要原因,包括后来出现的小三都不是离婚的主要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

  丁家宜又犹豫了,赵淳劝道,“我都这么大了,有是非观念了,你还打算瞒我?”

  “我在调查你爸爸的婚外情时,在他的电脑里发现了几段视频……他和你奶奶乱伦的视频。”

  赵淳轰的一下脑子乱了,这信息量太大了。

  “你和你父亲长得太像了,特别是这双桃花眼。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你吮吸奶奶乳房的画面,想到你父亲的那些视频。”

  丁家宜停顿了一下,“我怕我们母子将来也会乱伦。”

  “嗯?”这结论丁家宜是怎么得出来的?“妈你是不相信我吗?觉得我会遗传爸爸的爱好?”

  “不是,我是不相信自己。”

  在黑暗中,丁家宜翻身过来,缓缓摸着赵淳的脸庞,“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你慢慢长大,我俩的关系越来越缓和、亲密起来,你开始缠着我……我不自觉地把对你父亲的爱转移到了你身上,他越让我失望,我就越喜欢你,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就偷偷搂着你自慰……直到我看到了那几段视频,猛然醒悟我们再那样下去,也会步上你爸爸和奶奶的后尘……所以最后我选择抛弃了你,一个人出国。”

  “出国后这十几年,我试着交往过几个男人,但最后都放弃了,直到最后认识了你妹妹的爸爸,他的外貌和你很相似……结果却弄成这样。小淳,妈妈是不是很没用?怎么总是碰到坏男人?”

  妈妈语气娇弱,前额抵在赵淳的下巴上,一股股好闻的女人香随着她的呼吸传到了他的鼻子里。

  赵淳忍不住低头含住了那两片温热的嘴唇,轻轻吮吸。

  丁家宜没有拒绝,在黑暗中缓缓回应,但就在赵淳想分开她的牙齿,进一步深入时,丁家宜突然醒悟,猛然背转了身。

  第七章:性瘾

  话说开以后,母子俩之间的最后芥蒂也没了,相拥着甜甜入睡。

  周六早上,一阵别样的舒适感把赵淳从睡梦中唤醒。这种感觉……是有人在帮他打飞机?不对,睡在他旁边的现在是丁家宜啊!

  一下完全醒来,眼睛睁开就发现了怀中丁家宜的不对。

  他妈妈背对着他,屁股在一下一下地前后摆动,而他的大鸡巴勃起着正被丁家宜夹在了大腿根部,也就是说他妈妈现在正用蜜穴在摩擦着他的肉棒。

  唤醒他的舒适感正来源于此。

  怎么回事?冷静的性格让赵淳选择了先不出声,观察一下。

  丁家宜的一只手捂着嘴,这估计是怕叫出声吵醒他;另一只手则伸进了浴袍里在飞速舞动,老司机赵淳一看就知道这手在逗弄阴蒂。同时,底下的肉棒能感到蜜穴里的淫水在不断流出,肉棒表面变得又湿又滑,感觉更美妙了。

  大清早的,丁家宜在偷偷自慰?

  想了想,赵淳觉得不管什么原因,应该先帮她达到高潮。自己不是刚发过誓,要永远宠着她吗?任何她的愿望都要满足。

  赵淳凑过去用舌头开始挑逗丁家宜的耳朵。丁家宜浑身一抖,身体静止下来,不敢动了,她儿子醒了。

  “妈妈请继续,只要我的肉棒不插进你的小穴里,我们就不算乱伦。”母子同心,经过昨晚的夜谈,赵淳完全可以猜到母亲现在的想法。

  她的身体不知什么原因在渴求高潮;内心却又很是抵抗这种边缘性行为。

  于是赵淳像诱惑夏娃的毒蛇一样在她妈妈耳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管丁家宜相不相信这句话,它暂时成为了她继续下去的一个借口。

  她松开自己的嘴,摸向自己的乳房,“别,别说话。求你了!”同时屁股开始大范围摆动。

  赵淳觉察到了现在这个体位很难让妈妈尽兴,于是不顾丁家宜的反对强行将肉棒抽了出来,在妈妈的娇嗔声中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自己仰天躺下,两人成了骑乘位。

  坐在儿子巨大的鸡巴上,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盯着自己,那眼神里有迷恋、有怜惜、有尊敬就是没有肉欲。

  此时的丁家宜一下想起了儿子说过的话,他视自己为女神!

  丁家宜一下情动了,蜜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染湿了儿子的大肉棒、大腿和按摩床。

  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神,丁家宜有种莫名的生气,自己就这么差劲?儿子一点肏自己的欲望都没有吗?

  在瞎想什么呢?丁家宜不由得羞红了脸,但同时更放松了,线条分明的躯体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前后摇曳着,欢快异常。

  突然丁家宜像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对赵淳说道:“小淳,能不能帮我个忙?”

  “亲爱的妈妈,乐意效劳!”赵淳调皮地说了句。

  “以后这种情况下,不许叫我妈妈。”丁家宜板着脸训斥道。如果忽略她此时激烈的行为动作,潮红的脸庞,还真像一位严厉的母亲。

  赵淳在这句话中却敏锐地抓住了一个关键词组——以后。他的鸡巴一下更庞大了,前端完全从丁家宜的大腿间冒了出来,就像她长了一个鸡巴一样。

  “家宜姐,请说。”

  “我奶涨得难受,帮我把奶弄出来吧。”她托了托自己异常丰满的乳房,对儿子提出了这个要求。

  赵淳注意到妈妈晃动的乳头上是有白色的乳汁在渗出,他咽了口口水,坐了起来,伸出手掌握住了一只,好大啊!不得不加了一只手才掌握了这个宝贝。

  丁家宜清楚地看到儿子的眼神变了,得意地暗道,装,叫你再装!原来是个奶控。

  “别捏嘛,人家那伤还没好……你这个傻瓜,就不会用嘴啊!昨天还在抱怨我没喂过你奶,今天就当补偿你了,要全喝光啊!”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变得那么娇媚,就像是在对自己的情人撒娇。

  赵淳的心又砰砰砰地跳起来,那对从自己青少年开始就不断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大乳房今天总算可以触摸、把玩和吮吸了,而不会再是虚无和遗憾。

  赵淳颤抖的手掌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不敢用力,最喜欢用手掌托着它们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握着它们,赵淳感觉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无比的满足。肉棒一跳一跳的,开始渗出前列腺液。

  看着儿子痴迷的脸慢慢接近自己的乳头,丁家宜全身绷紧,乳头翘得更高了,白色的乳汁不断渗出。

  赵淳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下乳头,引得丁家宜一声娇喘。这就是母乳啊,绝对不是什么“甜蜜的乳汁”,带点腥味,很稀很淡,完全和盒装牛奶的口感不一样。

  说实话,赵淳觉得母乳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喝。但是,这是在妈妈体内产生的啊;是嘴中那小小的、嫩中带硬的乳头上飙出的;来源于那对埋住自己口鼻,令自己窒息的魁宝。

  世上有几人能经历、体会这种幸福感?赵淳幸福的头皮发麻。

  所有种种感觉告诉大脑,这是世上最好吃、最美味的液体,有了妈妈的乳汁,其他食物都可以放弃。

  赵淳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乳汁,手掌的力量不自觉地加强,搓揉着丁家宜两只乳房。

  胸口传来奇怪的感觉,又酸又麻、又痒又疼,乳汁被吸出去的爽快感,使丁家宜娇声不断。

  她疯狂摆动硕大的臀部,整个外阴和肉棒剧烈摩擦,阴蒂完全暴露出来,被棒杆上凹凸不平的经脉磨得又红又肿。

  没过一会儿,丁家宜尖叫数声,浑身颤抖,蜜穴深处冲出一股液体,她泻身了。

  感觉到母亲的变化,赵淳翻身下地,把无力的妈妈搁在床边,一只手搂住两条大长腿,使它们紧紧闭合在一起,把肉棒插进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趁着淫水还没干,狠命抽插起来。

  龟头划过肥厚的阴唇,直接冲向小肚子。由于生产,还没来得及恢复的肥嫩肉肚一下下把鸡蛋大的龟头紧紧包裹、摩擦。

  贪婪的赵淳伸出另一只手继续抓捏着妈妈的巨乳,白嫩的乳房在手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残余的乳汁被完全挤了出来,撒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终于赵淳闷哼一声,浓厚的精液飙了出来,喷在了妈妈美丽性感的小腹上。

  事后,两人顾不上收拾,就在湿漉漉的按摩床上躺了下来,紧紧拥抱在一起。

  “小坏蛋,你说的,这不算乱伦的。”丁家宜发泄过了,又开始纠结。

  “家宜姐,我用我的人格起誓,这真不是乱伦。不信,出去后,你可以去问问你的朋友门。”赵淳坚定地回答,毫不犹豫。

  “小坏蛋,你坏死了。”丁家宜狠狠一口咬在了儿子的胸口上。

  休息了一会儿,丁家宜摸着赵淳的胸口不无担心地问道:“你一开始发现妈妈当着你的面在自慰,还夹着你那个东西?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对我很失望?觉得我堕落了?”

  赵淳低头吻了下丁家宜的前额说道:“真没有对你有失望或谴责。你那副样子一看就和酒吧里被人下药的女孩们一样,心里拒绝,身体却强烈需求着。”

  “好啊,赵淳,没看出你见识这么广,是不是经常去酒吧鬼混?”丁家宜瞪大了自己的丹凤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还不是怪你,那么早离开了我,也不管我,不教育我,我没变成像外面那些打手一样,已经很好了。”赵淳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谁知这无心的一句话又引得丁家宜哭了起来,“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哎呦喂,你看我这嘴……家宜姐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就让我们把以前的苦难当做修炼,经历了那些事,我们才知道要珍惜现在的拥有。”

  丁家宜一下觉得自己儿子长大了,不再是那个爱撒娇、爱哭泣的小豆丁了,他长大了,成为了一名成熟、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子汉了。

  丁家宜一时痴迷,探过头去吻住了赵淳,主动把舌头伸进了儿子的嘴里,两个舌头纠缠着、挑逗着、摩擦着,彼此吮吸着对方的口水,微腥的液体感觉如此甜美。

  良久感觉无法呼吸了,两人才分了开来,嘴与嘴之间拉出了一条美丽的银丝。丁家宜羞红了脸,把头藏在了儿子的胸前。

  等平静下来后,丁家宜才解释起她为什么会自慰的原因。

  原来巴鲁夫家族对待被掳来的良家,会连续一周给她们注射一种性药,同时让手下持续、暴虐地奸淫她们,让她们的身体形成条件反射,无法拒绝男人们的挑逗,最终沦为性奴。

  “我现在的身体非常敏感,只要男人一挑逗,我就会四肢无力、头脑发昏、渴望交合,只有高潮过后才会恢复神志……今天早上你晨勃时,一不小心插入了我的大腿,顶在了我的那个上面,还不停地摩来摩去,我就一下进入了性瘾状态。”

  “那还是我不好,我已经很注意把它藏起来了,谁知睡着了它却自己跑出来了。”

  “小淳,你那家伙怎么那么大?你爸爸的也很平常啊,会不会是病变?”

  “我估计是遗传了你的基因,你这两个最起码有E罩杯吧?”赵淳笑着说完,还顺手揉了一把。

  然后两人都疆住了,这个话题、动作似乎过线了。

  赵淳赶紧咳了一声,“别担心你的性瘾问题,回国后,我们去找专家看看。实在不行,我就把你藏在家里,当我一个人的性奴……”啊呀我的这张破嘴,今天怎么老是说错话。

  腰间一阵剧痛,嫩肉被某只手抓着转了两圈。

  第八章:出逃完结

  写在前面:此文是笔者写的第一篇小黄文,本来构思的是一篇长文,如衔尾蛇戒指的来历、几大宗教的斗争、还有吸血鬼、狼人的乱入。可是,可是当写完母子部分后,突然没有了写作激情,看来笔者还真是个变态啊。于是匆匆结尾了。

  本周《逆风少年》也将完结,然后国庆继续开新坑。新坑比较有意思,大家可以期待下。

  以下正文:巴罗夫家族虽然是个满手血腥的黑手党,但是他们家主却是位虔诚、狂热的东正教徒。他规定要加入巴罗夫家族必须是个东正教徒。

  这听来是不是有几分讽刺?但这个习俗也给我和妈妈带来了逃离魔窟的机会。

  星期天大部分黑手党徒都必须去教堂做礼拜,到时红玫瑰的驻守人员将会是最少的。

  虽然不清楚到底会有几个大汉留守,但这是唯一的机会不是吗?

  星期天,我和妈妈醒得很早,为了防止妈妈性瘾发作,我还给她口交了下,让她泻了一次。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俩彼此拥抱鼓励了下,手牵手出了门。

  来到那算铁门下,妈妈把浴袍一脱就搂着我亲吻起来,我俩缠绕在一起,装作激情四射的样子。妈妈的背故意靠在门铃上,随着我俩的动作反复撞击起门铃来,可以想象警卫室里门铃声连续不断响起的样子。

  果然过了一会儿,我敏锐地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起,还夹杂着俄罗斯国骂。我拍了拍妈妈,把她唤醒,她又有点动情了。

  外面的转盘扭动起来了,嘎嘎作响。我把妈妈护在了后面,握紧了拳头。

  在我们母子焦灼的期待中,咯,铁门终于打开了。

  “黄皮猴子,没肏过女人啊?”人还没见到,一串恶劣的咒骂就传了进来。

  我左手拉开铁门,右手就轰了出去。巨大的力量把外面的大汉一下就击倒了,出去一看正是那个队长,谢尔盖耶维奇。

  我快速走到他背后,双手搂住他粗大的脖子,一用力就把它掰断了。

  牵着妈妈快速冲到地下一层的警卫室,还好,老天眷顾,没有人。但刚出了警卫室,远远地就看到一个黑衣大汉捧着杯咖啡在走过来。

  他一看到我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丢掉杯子就掏出枪瞄准了我们。

  我把妈妈抱在了怀中,还是失败了啊!

  一声响亮的枪声响起,但我并没有感到疼痛,打偏了?

  “哥,这里,快!”一个熟悉的韩语响起。回头一看正是金秀贤,她手里拿着一把枪,大汉则倒在了地上。

  我和她点了点头,拖着妈妈跟着金又上了一层,来到了地面上的更衣室。

  金从柜子里拖出两件大衣丢给我和妈妈,“哥,跟我走,我车子已经预热好了。”

  多亏金了,我根本没考虑到车子的预热问题。可以想象,如果没有金,我和妈妈即使出了红玫瑰也跑不远,我一阵后怕。

  我们到了车库,上了一辆怠速中的小汽车,一脚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

  原来金早就预感得我今天会尝试逃跑,她也想借机摆脱黑帮的控制,于是偷了把枪暗暗准备,终于在危急关头,救到了我们。

  开出一段距离后,我从反光镜里看到几个囚禁在地下二层的女人也逃到了街上。

  出来后,在大舅的帮助下我们从圣母医院救出了妹妹,然后三人就回国了。

  回国后我和妈妈看了好几个有名的专家,但都对性瘾症毫无办法。

  只有用金秀贤提供的办法了,慢慢地通过一次次精液的浇灌,才能消除那种性药的作用。

  我“勉为其难”地献身了,妈妈也“勉强”同意了。

  整整肏了一年,性瘾的症状才完全消失。但那时妈妈已经被我完全征服了,我们终于成为了彼此眷恋的情人。

  为了报答金秀贤,同时也为了掩盖我们特殊的母子关系,妈妈让我娶了金。

  从此我们三人过上了没羞没耻的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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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9-13 18:58 發表評論
Y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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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man_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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